霍承泽看到十分心痛,很想赶紧解决了这帮可恶的贪官,让百姓们过上正常的好日子。
他们找了家客栈落脚。
霍承泽让乔诗羽和杨巧玲先在客栈里休息,他去打听消息。
天黑了,霍承泽才回来,杨巧玲一见到他,立刻急着问:“霍大哥,我爹怎么样了?他到底怎么样了?”
看到杨巧玲拽着霍承泽的胳膊,虽然明白此刻她焦急的心情,可乔诗羽还是心生怒火。
“杨小姐,你先别急,让二哥先喝口茶,露润嗓子,他一定把他打听来的消息,全都告诉你。”乔诗羽一边说,一边悄无声息地把杨巧玲的手从霍承泽的手臂上拿开,并且带霍承泽到桌边坐下,给他倒了杯茶。
“喝吧,赶紧喝了,赶紧说。”
“诗羽……”霍承泽不明白乔诗羽这是怎么了,但可以感觉得到他在生气。
其实他并不渴,但是乔诗羽已经为他倒好了茶,他也就拿起茶杯,一口喝完。
然后,他说:“杨大人被卢县令关押在了金阳县的大牢,我想方设法混了进去。
我看见他们把你父亲关押在一间特殊的牢笼里,只有卢县令和狱头有钥匙。
听普通的狱卒说,卢县令用各种刑具折磨你爹,他们常听到你父亲的惨叫声,这两日没有听到杨大人的叫声,也许……”
“没有听到叫声?难道我爹我爹他……”一想到老父亲有可能被姓卢的折磨死了,杨巧玲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“杨小姐,别那么悲观,杨大人一定还活着,若是他死了,卢县令早让人把他的尸体扔到乱葬岗,否则尸体腐烂,造成整个监狱恶臭,甚至会引发诸多疾病,导致更多犯人死亡,刑部的人会对此追查,这对卢县令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