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霍承泽的速度更快,在他看到乔诗羽身上起火的那一刻,就已经跑了进去。
抽掉桌上的桌布,把他整个人包裹起来,然后抱起,往屋外跑。
屋外有一个大水缸,时时刻刻准备着水,就是预防着哪天突然着火。
霍承泽把乔诗羽放进大水缸内,让水浸湿了他的全身,确保他身上湿哒哒的,不可能再起火。
“霍承泽你个外人凭什么插手我们建安侯的事情,你是有病吗?你为何要这么做!马道姑都已经摆阵做法了,她都已经拿了圣水要去除邪祟,你倒好,坏了道姑的阵法,你是想将我们侯府上下人的命至于何地。要是我们侯府今后出了什么意外,你们兴国公府得给我们建安侯府陪葬。”
陈氏见自己的计划没有如期进行,火气燃烧了理智,不顾霍承泽何等尊贵的身份,她破口大骂。
陈氏说的这番话正是乔老夫人想说的,只是她始终顾忌着彼此的身份,没有像泼妇一样指着霍承泽骂。
马道姑也被霍承泽的举动整蒙了,但听到陈氏的话,她立刻反应过来。
“乔老夫人,你也看见了,不是贫道不帮忙,是这位公子坏了贫道的阵法,导致二少爷体内的邪祟去除失败。贫道只能够强行把二少爷带走。
贫道会将他带到贫道的师傅那里去,贫道的师傅道法更加高深,他老人家一出手,邪祟无处遁形,保证还您一个健健康康的大孙子,否则侯府会因为邪祟带来霉运,坏了运势,倒是宅内日夜鸡犬不宁。”
“如此,还请道姑赶紧把我这孙子带走吧。”乔老夫人此刻看都不想看乔诗羽一眼,恨不得他立刻走得远远的。
“只是路途遥远,路上怕是风餐露宿,会饿着二少爷。”
“来人了,库房里取三千两银子给道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