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元观对红莲教的追讨这些年一直没有停下来过,可这红莲教就像是会隐秘的老鼠,就算乾元观掌握了一点线索,追过去的时候也通常是人去楼空。
再加上玄教近年来的骚扰不断,乾元观对红莲教的力度便也没有前些年那么大了。
可如今,沈毓真却在信中提到了这件事,这让周君之不免有些揪心起来。
他知道沈毓真向来不会说没用的提醒,就好像当年他一而再再而三提醒自己不要去做傻事。没有完全的把握,沈毓真不可能说出这种话。能让沈毓真说出这种话,定然是他已经发现了什么。
这线索或许并不明朗,沈毓真也不想打草惊蛇,因此才会这么说。
周君之当然相信沈毓真,因此他的表情也变得不那么轻松了起来。半晌,他似乎已经有了一些决定,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再多仔细看看沈毓真的信,而是将它仔细收好,放到了一个锦盒之中。
这个锦盒中已经存了很多信件,它们都是沈毓真这四年来所寄的信件。
看着这厚厚的信件,周君之心中却忽然有了一种想法。
或许沈毓真快回来了。他这么想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