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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宁笑了笑:“我是猜的。像你这种样变态的人,能做出来也不稀奇。”

梁王没理会他,只是缓缓道:“本来打算等你都吃完再告诉你。”他瞧着满脸泪痕的宋衎,“你要是敢吐,便接着吃,吃完为止,不吐便罢。”

良久,宋衎才强忍下恶心。

“父王!”宋朗嘶哑地呼喊着,他跪倒在梁王脚下,痛哭流涕,“求您把玉狸还与儿臣……”

梁王冷哼一声,径直走了不再理会他。

玄宁在一旁冷静地看着。

他发现太子特别能哭,就想着看他什么时候哭完。

等了许久,他发现太子停不下来。

“好了别哭了,我去把你的猫偷出来,你去御花园等我。”

宋衎抬眸看向他:“真的?”

玄宁没答,转身离开。

瞧瞧潜入御膳房,蹲在房梁山半天才瞧见那猫。

只是一眼,便心道不好。怎么都成这样了?这要是给他拿回去,他哭得能淹了御花园。

玄宁叹息,瞧瞧跳下房梁,用剥下来的皮包好他能收起的碎肉碎骨赶紧离开直往御花园去。

远远便瞧见宋衎。

玄宁三两步跑到他面前,把怀里的猫往他怀里一塞转身就跑。

他才不要听他哭!

那件事后很久他都没在见过宋衎,再有他的消息便是梁王禅位。

他才四十岁,也无甚疾病,却要禅位于太子。

玄宁并不很上心,梁国的事与他有什么干系?

只是想想,那太子性子软弱,恐怕难当大任。

他这般人物,估计只有皇帝殡天、无兄弟叔伯情况下才能继承到皇位吧?

很可惜,宋衎两样都不占。

可他万万没想到,宋衎竟然顺顺利利继承了皇位。

宋衎登基后,第一件事便是要见玄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