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子是一戏子的女儿,是兵部侍郎醉酒才有。也是赶巧那是他府中无子,才能落得个去母留子的下场。
原本那戏子的女儿是不能来的,只是坊间曾有传言,说白南潇想娶兵部侍郎的长女。
故而那大夫人也将她带出来叫几位富太小姐们看看笑话。
甚至有尖酸刻薄的,故意泼湿了她的裙裳。
白南潇觉得有些烦闷,后院是女眷宴会之地,他自是不能去的。
兜兜转转走到荷花池边。
今日精神不济,总觉得昏昏沉沉的,很累。
他倚着假山,望着天际云海。
“哥哥!”
听闻这声音,白南潇回头。
两人目光相接,一微讶、一思慕。
只是一瞬,白南潇便叩拜:“草民叩见陛下。”
近日伤神,白南潇身形也略显单薄,葛衣宽松,长发披散,几分柔弱更是显出十分。
此刻他低垂眼帘,倒是别添了一股温婉风情。
“哥哥!”玄旻冲上去拉起白南潇,“哥哥你听我解释好不好?”
白南潇笑容淡淡,拂开他拉扯的手臂:“陛下,草民先前说得很清楚,陛下又何故要失了皇家颜面来白府呢?”
“我不同意,你已经答应过我!再说什么其他的我都不听了!”
白南潇抬眼,眸色幽暗似墨:“陛下,”他轻轻叹气,“孩提戏语何必当真……”
“不,不是戏语!哥哥,你得说话算数!否则我死给你看,刚好这有荷花池!”玄旻哭着喊道,眼泪簌簌落下。
说着玄旻还真的作势要跳荷花池,白南潇只好抱住他。
玄旻便顺势埋首在他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