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我绑松一点,要是不舒服你自己解开。”
“嗯。”
晏王府。
屋内是浓重的药味。
他在梁国时,冰天雪地里被罚跪了两个时辰、天寒地冻时要他擦洗佛堂,落下来病根,需时用药温养着。
好在后来调理不错,又习武,身子好些了也不常生病,只是若是病了还是难好。
玄旻端着汤药走进来,见他脸色苍白,皱起了眉。
玄宁躺在塌上,撑着起身接过汤药抿了一口,眉宇间显露疲惫。
玄旻蹙着眉:“小七……”
“皇兄别担心,无事的,我许久不病了。”
玄宁淡笑着宽慰他。
玄旻叹道:“小七,朕有事要你帮忙。”
着实也是对不起他……
“四哥哥的事么?皇兄讲吧。”
他与白南潇的事没瞒玄宁。
一来玄宁也是喜欢男子,他没有那么难接受;二来选旻本就计划传位给他,自是不用瞒着。
玄旻沉默良久,最终点了点头:“白哥哥也没瞒我的。”
玄旻:“……朕不想哥哥去北疆,你代他去好么?”
“我本就是如此计量。”玄宁咽下最后一口药汤,“我是愿意的,皇兄该去劝四哥哥。”
玄旻摇了摇头。
“我想的是他这辈子都不要上战场了。”
玄宁开玩笑地说:“那怎么办?把他锁起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