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走出帐外,一名士兵慌忙跑过来:“将军!”
白南潇顿住脚步,皱起眉:“怎么了?”
士兵咽了咽唾沫,艰难道:“太……太子殿下来了……”
还以为出什么事了,他不仅知道他来了,昨夜还一块睡了一觉。
“你见着他了。”
“还未,但押送粮草的到了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他转身去了演武场。
匈奴那边安静了几月,大齐这边也不敢懈怠,依旧是日日操练。
玄旻起的时候白南潇不在,略想想便知道他在校场。
穿好衣物便去寻他。
他以为白南潇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,慢悠悠喝茶。
许是脸色还不太好,身下难受的他坐也坐不安稳。
可能心里还在骂着自己。
只是,刚到校场他就傻了眼。
校场上,那纵马驰射的人,不是白南潇又是谁?
他瞧瞧校场上射箭的白南潇,又低头瞧瞧自己下面。
自卑了……
所以哥哥昨天哥哥根本不累,是怕自己自卑才装出一副疲惫的模样吗?
哥哥会不会嫌弃自己……
他和自己在一起,本来就有诸多顾忌,现在还发现自己不行,会不会不要自己了。
“哥哥!”
听见玄旻的声音,白南潇勒住缰绳,回头看他。
少年脸上有羞有愧有气,总之异彩纷呈。
白南潇却是不明所以,潇洒地跃下马超他奔去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