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师弟不是这种人!”
凌华宗正殿,徐淮安一身白底镶金的长衫道袍,银冠束发,腰间赤缨似血,神色冷淡,负手立于堂上。
而堂下白兮裳梨花带雨,惹人怜爱,纠结的将留影镜的内容公之于众。
满堂皆惊,众人目瞪结舌,那画面正是纪宁栎和徐淮安在亲吻缠绵。
白兮裳开始控诉:“弟子知道此事震惊万分,怕有损凌华宗颜面,不得不说出来,纪宁栎借自己的炉鼎之身,有意勾引掌门,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,实在让人不耻,望掌门和诸位长老明察。”
众人面色如土,不敢说话。
还是大长老站出来,试探说道:“这……此事事关重大,还是等纪宁栎来了,询问后再说。”
“是啊是啊,此事重大,不可冤枉人。”
其余长老立马附和,毕竟和徐淮安有关,正主都没说什么,他们又怎么敢妄下定论。
众人还在热切议论着,纪宁栎已然旁若无人的走近殿内,朝正上方的徐淮安恭敬行礼。
“拜见师尊和各位长老,不知找弟子来有何要事?”
大长老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(并不存在),纠结开口:“宁栎啊,白兮裳说你与自己的师尊有染,可是事实?”
“这事该问师……师尊的,弟子不知。”
纪宁栎突然涨红了脸,回答也含糊不清,只眼神不时落在徐淮安身上。
这般含羞带怯的模样,分明有异常,众人纷纷将目光移至向来孤高清冷,性情单薄的掌门身上。
徐淮安眼神轻轻一扫,不曾说一句话,众人就打了个寒颤,又齐齐将目光移了回来。
僵持许久,徐淮安挺身走下台,雪白衣袍翻涌,神色不变地牵起纪宁栎的手,拉着他一同走上高台。
短短不足一丈的距离,竟叫众人屏息噤声,不敢动静。
“纪宁栎没有勾引本座,是本座对他有所图谋,本座会与他结为道侣,共寻大道,诸位若有异议,净可来找本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