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慕楠离任意有些近,隐隐有一股白麝味很是强势地包裹着任意周身,似是某款香水的夜幽系列,带着皮脂的温度,弥漫在空气中。

在戴慕楠的注视下,任意试着张了两下嘴,但嘴中没能发出任何一个音节。

任意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他脸颊有些滚烫,估摸着是红了一大半。

“唱不出来?”

戴慕楠轻笑了声,他日常的声音和唱歌时一样,带着些哑。

他捏着任意的下颚,尾戒抵着任意的脖子,将任意的脸转向他。

“想要学会这首歌,很简单,试着喜欢我,然后对我唱,好不好?”

任意逃无可逃,直接沦陷进了戴慕楠眼里的温柔旋涡。

“我”任意转过眼神,这才看见不远处对着他的摄像机,他大脑空白了一瞬,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录节目。

“这不一样,我们这次的公演节目是《吹筝》,我还是多体会一下《吹筝》的情感吧”

戴慕楠看出了任意说这句话的小心思,继续发起攻势:“《吹筝》吗?你可以把我想象成你的丈夫,丈夫战死沙场,你是不是该自己吊着眼泪,独守空房?这种情感,你能体会吗?”

“谁要吊着眼泪了?”任意抿唇,“再说了,我是男的,代入不了一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