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看清面前的人,他才松了口气,一个人躺在床板上发呆。
“醒了?能起来吗?能的话,大家一起讨论一下现如今掌握的线索。”
盛星夏显然很照顾任意的感受,怕任意没休息好,事先问一下任意。
任意点头,表示自己还好。
于是盛星夏就带着任意同其他人集合了。
他们已经是默认公开讨论了,捋了一遍各自掌握的线索,说到牧野时,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任意身上。
无他,任意是被牧野抱着出来的,他和牧野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。
“任意,对于牧野,你有什么看法吗?”
“”
任意低着头,抿唇,脑中都是牧野的过分行为,“他是个变态,很有恶趣味的变态。”
“既然如此,牧野的动机是否可以视作,他认为这件事很好玩儿,想耍耍我们这些狱警?毕竟,囚犯的精神状态不能用常理推断。并且,监控的缺失,百分之百与他有关。”
祁夜分析着,盛星夏也适时插话进来,“我认为,也有这么一种可能。牧野在帮某人掩盖痕迹,真正偷走钥匙的人,不一定就是牧野。”
“啧,我这种脑子怎么猜得出来?还是那些直接打打杀杀的副本好。”
魏恒抓着头发,感到很焦灼,这种需要一点儿脑子的副本,他向来不擅长。
“不,我们还差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,没能够搜查到”
这些线索分析下来,所有囚犯都有嫌疑,动机倒是整合出来了,可最后究竟是谁,还不够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