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野的劳动改造项目是烹饪,做各种小饼干,然后经由监狱产业链再卖出去。

牧野全程很认真,任意昨夜没休息好,坐在椅子上盯得有些困了,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。

林听倒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牧野,她观察了有半个小时,牧野做饼干的技术熟练,做好的饼干都是各种可爱的图案。

牧野端着一盘刚烤好的饼干走过来,林听下意识从凳子上站起来,连带着凳子都倒了。

牧野没说话,把饼干举到林听面前。

林听有些迟疑,但她还是随便拿了一块,吃了下去。

任意还窝在椅子上睡,看起来很疲惫。

牧野只给林听一个人吃了,他并没有分给任意。

林听吃下饼干没一会儿便觉得有些头晕,心下暗道不妙,整个人便倒在了地上。

牧野将饼干放回烹饪台,蹲在任意面前。

他伸手,从任意的额间缓缓划下,再到任意的嘴唇,喉结,锁骨

他比了一下任意的腰,丈量着那不可思议的宽度,面上露出了疑惑。

和别人不一样的

林听醒过来时,天花板上白炽灯的光亮便直接照进了她眼里。

这是哪儿?

她模模糊糊想起来,她好像吃了牧野给的饼干,晕了过去

她转过头,任意仍安稳地睡着,而不远处的烹饪台,牧野也安生地做着他的饼干。

“是你做的吗?在饼干里放东西。”

林听不打算自己猜来猜去,她选择直接问牧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