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,除去任若晨,任沧澜和任千寒以外,说不定自己这个五皇兄是正常的呢?

他这几天都在长春宫待着,也确实应该出去活动活动了。

这么一想,他就答应了下来。

任意本想把自己的棕马骑出来的,但任澈提出用自己的马带任意,任意也就没拒绝。

他不是第一次坐上任澈的马了,任澈的马也对他有几分亲昵。

任澈的马跑起来很快,(当然这是马主人有意控制的)任意起初还觉得飞奔起来的感觉很爽,时间久了就只觉得屁屁痛,痛得他都没什么力气抓着横梁了。

而且

这任澈是不是离他太近了!

就差整个人贴着他了!

以前他和任澈一起骑马的时候,也不见任澈挨这么近啊?

任澈下巴都挨着任意,整个人从背后圈着他,拉着缰绳。

“五皇兄,可不可以停下来了,我我屁股痛”

“皇弟,我们才出来多久?你就要回去?”

是吗?

他怎么觉得已经过去很久了?

任意并不想被任澈嘲笑体力差,所以他咬牙坚持下来了。

只是中途,他总觉得有坚硬的东西抵着他,让他难以忍受。

“皇兄,我真不行了,这马鞍抵着我了,我不舒服”

“是吗?那我们就回去吧。”

听任澈这么说,任意才松了口气。只是他完全没听出来任澈语调中的喑哑,还以为刚才就是马鞍的问题。

但是等他和任澈下马以后,他无意间看到任澈的状态,才知道,他刚才是真单纯。

他也没敢提出来,这里毕竟还是围场,他怕自己说出来今天就回不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