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拂开任若晨的手,不敢直视他的眼睛。
“不是这样的,六皇弟,皇兄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份心意罢了”
“二皇兄,你这样,让我很苦恼。”
任意叹了口气,转身就走。
任意也忘了他那晚是以什么心情回到重华宫的,总之,他离开前总觉得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很奇怪。
他半夜躺在床上,久久不能入眠。
他有些怀疑人生。
怎么会呢,怎么会这样?
他什么也没做啊!
他细细回忆从小到大他与任若晨的相处模式很正常啊!甚至从前这任若晨没少在他跟前撒泼。
任意心中有不好的预感,经历了这么多崩盘剧本,他现在十分害怕,总觉得小腰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不,不会的,任若晨那小子能干出什么事来?
再不济,他平时和其他皇子也相处得挺不错的,要是任若晨找他麻烦,他就投奔别的皇子去。
这么一想,任意心里顿时觉得轻松多了,没多久就睡下了。
自那日以后,其他皇子好像都没怎么来找过任意。任意也没多想,觉得是自己身份被揭露,其他皇子对他没那么亲近了。
殊不知,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。
这日任沧澜倒是来了,他来找任意下棋。
从进门的那一刻开始,任沧澜看向任意的眼神就算不上单纯。
而任意这货还觉得现在和以前一样,乐呵呵地就找了一副棋盘出来。
下到一半,就有宫女说薛婉儿在外面等着,要找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