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逾白优先放下筷子,摇着折扇就走了。
“嗯,我封地还有事务,我也走了。”
“哦,我宫外商铺也还要处理。”
“是吗,我忽然想起来我还约了张员外谈话。”
“哈哈,我也该回去和几个将领们聚聚了。”
几人虽然没有商量,但他们都极为有默契地不再吃了,各自找了个借口就离席了。
任意被任沧澜扶着,但他们并没有去重华宫,而是去的任沧澜的华清宫。
“皇弟,这是哪儿啊”
“皇兄,你醉了,来我宫里歇下吧,我叫宫女给你煮醒酒汤。”
“好你、你别说,从小到大都是你来我宫里,我、我还没来过你宫里呢!”
任意脸颊醉得酡红,连带着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起来。
华清宫里很黑,只宫门点着灯,一进门就不见五指了。
任沧澜过门槛的时候扶得小心,怕摔着任意。等一旁候着的宫女点亮他寝殿的烛火,整个空间才亮起来。
任沧澜的寝殿没什么特别的装饰,就床边的木桌上放着一个小玩意。
是一个手动转花板,已经有些掉色了,看起来经常被它的主人爱抚。
任意被任沧澜扶着躺到了床上,他伸手胡乱一抓,就从枕头下抓出来了一条月白色的缎带。
“皇兄,这是”
任意把那条缎带拿到眼前仔细看着,口中发出疑问,“咦?这是皇弟的发带吗?有点眼熟,我以前好像也有一条。”
任意把那缎带放回枕下,心大地继续躺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