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任意回了自己的寝殿,任沧澜就走在他身旁跟着他。
“皇兄,你们下次出去也可以带我去吗?我一个人在宫里无聊。”
任沧澜不知道,为什么任意和任逾白每次出门都不会带自己。
“皇弟,我们去的地方挺无聊的,不适合你”毕竟任沧澜一看就对这些听曲看戏什么的不感兴趣。
“我也想去,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感兴趣了?”
任意沉默,这他搪塞不了,他只能开始转移话题起来。
“好了,不早了,该睡下了。”
虽然前几年任意就和任沧澜说过,大家都长大了,就没必要再睡在一起,可是任沧澜那天泪珠子流了一地,任意也就没再提这件事。
任沧澜也挺识相,怕任意再提出这话,来的次数也渐渐的减少了,任意也就不再追究,由着他去了,反正床够大。
任意睡觉都背对着任沧澜,刚才在戏楼里喝了点儿酒,已然是有些困了。
任沧澜伸手,抚弄着任意散在褥间的青丝。
他嗅了嗅,很香,香得他一下耳根就红了。
他最近总是在做着奇怪又旖旎的梦,梦中有任意。
半夜下起了小雨,一道闪电划破沉寂的天空,“轰隆”一声,惊醒了任意。
任意有些迷糊,只感受到背后的人拥着自己。
他伸手,想把揽着自己的那双手松开,没想到对方却揽得更紧了。
“皇兄打雷了,我好害怕”
任沧澜并未睡,话语中带着点颤抖与沙哑。
任意也想起任沧澜从小就怕打雷这件事,每次要打雷下雨,任沧澜准往他这儿跑。
任意转过身去,拍了拍任沧澜的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