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容笑呵呵道:“咱们都是普通百姓出身,没有那么多规矩。”

“文景现在可是翰林院修撰了,是最最清贵的官职,不是普通人了,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行事了。”苏陶说道。

孙容笑呵呵道:“亲家,文景这个翰林院修撰都不在乎这些规矩,你又何必这么在乎呢!”

孙容一句话就堵得苏陶没理了,你不是说他们出去学医对文景不好吗,文景都不在乎,你没个一官半职的,又在乎什么?

那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!

苏陶自然也听出了孙容话外的意思,脸色憋得有些难看,却说不出什么话来了。

孙容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,毕竟他们还要在这里一起生活好长时间,便继续笑着说道:“亲家,云哥儿和文成去学医术,这都不是什么大事,只要文景好好做官,文盛文和好好读书,亲家你还有事什么好操心的。”

经过这一路的相处,孙容也摸清了苏陶的性格。

这个人心思重,爱面子,心口不一笑里藏刀,喜欢听别人说恭维话,尤其是夸赞苏家的未来,苏陶就会很受用。

这会儿孙容提起苏文景又提起苏文成,更是说明两人有大好的前程,苏陶的面色一下子就缓和了许多。

孙容接着又问道:“云哥儿,我听亲家说要在上京城长住,还要找个学馆求学,文景安排了没有?”

席云就说道:“夫君已经帮岳父找好学馆了,学馆的夫子是个举人,教导学生很有一手,前年他的学生里就有一个中了举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