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苏文景就把脑袋整个埋在亲亲老婆的肩膀上,不说话了。
他这孩子气的做派,让席云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,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呢。
苏文景等了一会儿,见亲亲老婆还不来安慰自己,只觉得心里更委屈了,他想控诉亲亲老婆嫌弃自己思想龌蹉,可又怕亲亲老婆再笑话自己,他干脆张开嘴,在亲亲老婆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下,用来表达自己的不满。
炙热的温度透过了薄薄的春衫,落在了席云的肩膀上,让席云的心跳漏了一拍,接着便跳动的更快了。
“云哥儿,你快说啊,说我的思想一点也不龌蹉。”
苏文景不依不饶,席云只好说道:“好,我的夫君一点也不龌龊,这样行了吧。”
苏文景满意道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苏文景不肯将状元匾挂在苏家,回苏家来的这天又没有去祠堂祭拜苏家的列祖列宗,这眼看着状元公是不肯和苏家亲近了,苏家的族老们坐不住了,几人商量了一下,一起上门来找苏陶了。
来的不光有他们,还有不少苏家人,苏家的堂屋甚至都坐不开这些人,只有几位族老和有头有脸的几个人坐在堂屋里,剩下的苏家族人都站在院子里。
族里年纪最大,也是最受人尊敬的族老就咳嗽两声,然后直接就说道:“苏陶,文景是咱们苏家的人,他中了状元也是咱们苏家的荣耀,可这几日我打眼瞧着,文景怎么对咱们苏家一点也不上心?先不说状元匾了,他回家以后,连一炷香都没给苏家的祖宗上过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