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文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一个劲直打嗝:“大哥,小哥,我,我,我就是管不住自己,眼泪自个就往下掉。”
苏文景拿出水囊来,说道:“好了,哭出来就好多了,你先喝口水,看你跑的满头大汗,嗓子都哑了。”
他这一说,苏文成的眼泪落得更欢了,他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,等马车到了临县,他的眼泪才完全止住,红肿着眼睛和孙容打招呼。
苏文成去割猪草,一直到中午都没回来,赵氏觉得有些不对,让家里的两个长工去找,可找遍了清水村周围,也没见到苏文成的身影,就连村里人都说只在早上见过他,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了。
赵氏顿时心急如焚,半个身子都瘫软了,她一边让村里人继续找,一边让人去镇上喊丈夫回家,自己则在家里哭天喊地抹眼泪。
等苏陶从镇上回来,问清楚儿子早上出门的经过后,他心里就有了一个不好的想法。
文成不想嫁给刘举人,难道是自己想不开,找地方做了傻事了?
这是最大的可能了,要不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能去哪里呢。
苏陶急的团团转,安排乡亲们到处去找,又亲自带着人去临近几个村子找人问话,却根本就打听不出什么消息。
到了傍晚的时候,村里人发现了苏文成扔下的柳条筐。
“这筐是在东边地里发现的,”找到柳筐的村民面露不忍,不过还是把话给说明白了:“这筐发现的地方离着河不远。”
苏陶一听,便身子瘫软跌坐在椅子上,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