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文景答应下来:“好的,父亲。”

苏文景所在的学馆,也有几个人要参加童生试,其中有两个人中了童生,这两人里有个叫张成瑾的,家中十分富裕,他中了童生以后,便在县里的酒楼摆了两桌,邀请同窗去喝酒。

苏文景自然也去了,他能说会道又面面俱到,来了学馆还不到半年,就已经混的如鱼得水了。

不管同窗是穷还是富,是聪明还是愚笨,苏文景都一视同仁,就连有人拿他赘婿的身份说事,他也能大大方方应下。

“我本来就是我家夫郎的赘婿,”苏文景脸上没有一点窘迫和不满,而是兴高采烈与有荣焉:“我家夫郎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夫郎,能给他做赘婿,我高兴还来不及呢。”

他的欢喜可不像是假的,本来拿他的身份说事的同窗,反倒是自己下不来台了。

苏文景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心里是怎么想的,他不在乎别人说他是赘婿,可他在乎这人话里话外,自己找了个粗笨的哥儿做夫郎。

说他可以,说他的亲亲老婆可是不行的。

“我家夫郎聪明能干,我能和他结成夫夫,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。”苏文景盯着那个同窗,一字一顿道:“再说了,夫郎是我父亲给我定下的,谁要是说我夫郎不好,就是说我父亲的眼光不好,如此侮辱我的父亲,我可是要和人拼命的。”

第74章 天经地义的事

这个世界很重视孝道,只要抬出“父亲被侮辱”,那就不是一件小事,是完全可以和那人拼命的。

以后谁要是再敢说他的亲亲老婆不好,那就是说他父亲,是“侮辱”他的父亲,他和人打起来也是没关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