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老大喘着粗气:“文景,难道你信了他们的鬼话,也认为这一切都是我们指使的?”

苏文景摇摇头:“并不是,我只是有一件事要澄清。”

然后他就转过头,对着围观的众人高声喊道:“这两人说我去做赘婿,还从家里带走了一百两银子和五十亩地,却是说错了。”

“当初我亲生母亲嫁到苏家,带了八辆牛车的嫁妆,和三十六两六钱压箱底的银子,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,她的嫁妆自然要给传给我了,父亲就将母亲的嫁妆折成银钱,给我带走了。”

“至于那五十亩地,是我爷爷还活着的时候给我的,为此我爷爷还特意去了衙门一趟,花了银钱把那五十亩田地都换成了红契。”

“真要算起来,我并没有从苏家带走太多东西,只有父亲给了我一套文房四宝,其他东西都是我自己用银钱置办的。”

苏文景这一澄清,苏陶的面皮就烧了起来。

他能感觉到,很多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,那视线里有嘲笑,也有讥讽,甚至他好像还听到了吐口水的声音。

苏文景自然也看到苏陶的面皮红了,他接着说道:“我要去做赘婿,其实也是没法子,有个老道士给我算命,说我克亲克妻,继续留在家里只会给家中增添灾祸,自己也会孤寡一生,只有去做赘婿,才能平安喜乐妻儿双全。”

“父亲送我去做赘婿,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

苏文景说完对着苏陶深深一拜:“父亲一片爱子之情,才含泪送我去做赘婿的。”

苏陶也适时红了眼圈,伸手扶住苏文景:“文景,你不怪父亲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