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播三天,可以吗?如果不方便,我们再调整。”温斯特将流程文件发给宁宴,又向他确认日程。

“可以,”宁宴在终端上点击接收文件,“你的工作这么忙,都能腾出三个晚上。我成天在家待着,当然随你的安排走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宁宴仍在看着文件,却听温斯特幽幽地又说了一句:“最近你的直播频率降低不少,我还担心你抽不出时间呢。”

宁宴先是一愣,随即将头埋得更低。

温斯特的质疑并没有问题。回想起这段时间的放纵,宁宴心虚地解释:“我的合同到期了,续约条件还没谈好呢,所以趁着间隙偷个懒。”

他现在的合同已经是修改过的,由最初的三年期改成了半年。如今时限已到,正在和平台商谈续约的相关事宜。

其实,没有每月最低时长作为督促只是一方面的原因。

更重要的是,家里总有个卡洛斯在他身边晃悠,每每能寻到不同的方式把他拐带进卧室。

如果做了全套,那自不必说,事后宁宴必然要昏睡一天起步;就算没进行到最后,他也因为放出不少信息素,没精力再做别的事。

在这种情况下,他的直播逐渐随缘,大有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架势。

宁宴原因只说一半,但温斯特却猜到了他没有说出口的部分,颇为无奈地投过去一眼。他也没有戳穿的意思:“续约的事,你谈得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