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洛斯猜到了他的企图,微微退开些许,湿热的吻沿着宁宴的唇瓣移动至耳廓,鼻息如同热风般落在耳垂。
在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,宁宴听到他的低语:“那只手不要松开,好不好?”
“嗯……”
宁宴含糊地应了一声,紧接着又被吻住。
他乖乖将右手贴在卡洛斯的心口,却止不住无力地下滑。混沌之间,他忽地想起什么,胡乱摸索着解开了衬衫左侧的口袋,将麦克风丢进去,然后迫不及待地环住军雌的脖颈。
卡洛斯觉察到他的小动作,不由得哑然失笑,轻轻颠了颠挂在身上的雄虫,让他不要分心。
卡洛斯慢慢地厮磨着宁宴,缓步走到窗边,抱着他一同卧倒在那架躺椅上。
落地窗外是如焚如烧的落日,大理石地面同样映照着接天霞光,将躺椅上相拥的身影染上绯色。宁宴伏在卡洛斯的胸口,被这个漫长的吻带走了气力,连眼睫都渐渐合上。
余晖将黑发镀上一层金边,他的睫毛被照得仿佛透明,侧脸布满红云,几乎要融化在卡洛斯的臂弯之间。
闭上眼后,黑暗令宁宴的反应变得迟钝,却又让其余感官被无限放大。
军雌的吻细细密密地缠住他的唇舌,时而又落在面颊、鼻尖,或是湿润的双眼,给他留出喘息的余地。耳畔是对方清晰的心跳,夹杂着宁宴喉间溢出的一两声呜咽,伴随轻微水声。他感受到军雌的双臂紧紧揽着自己,将他裹在温热的体温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