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则说:“看出来了,但那又如何?”
他想要抽回手,但弗洛里・路德维希力气太大,他根本动弹不得。
“那你就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吗?这么多年了,就算是一块冰,也该捂化了。”
“没有,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,”叶则微微蹙眉道:“松手!”
弗洛里・路德维希后退一步,松开了手,指着水缸里的银发人鱼神情激愤地说:“你喜欢他什么?他只是一条人鱼!一头什么都不懂的野兽而已!还是说,你只是喜欢敞开大腿让人操・你?你可真是淫……”
颈上忽然传来刺痛之感,他蓦地停住了口,惊惧地望向坐在轮椅上的黑发青年。
叶则面无表情,右手微微用力,匕首锋利的刀身又割进去了一点,鲜血“啪嗒啪嗒――”滴落在地,很快便汇聚成了一小摊血洼。
弗洛里・路德维希凝望着他冷若冰霜的面容,眼神中爱恨交织,却还是难掩痴迷之色。
“路德维希先生,你要搞清楚,我不是你的所有物,也并不欠你什么。你可千万不要自作多情,然后又怪到我身上来。”叶则冷冰冰地说完这句话,便收回了匕首,清晰而又简洁地吐出了一个字,“滚!”
弗洛里・路德维希知道再不止血的话,自己恐怕就要被死神眷顾了。他捂住脖子上的伤口,深深地看了叶则一眼,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实验室。
叶则轻轻舒了口气,扭头看向水缸,见阿琉斯冲着自己飞了个吻,不由好笑地弯起了嘴角,沉重的心情也轻快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