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毫不畏惧,只有满心的疼痛焦灼,迫切地想要摆脱纠缠不休的叶昙渊和池天汉,想要再看看池韶司。

殿内异香横生,叶昙渊的动作已经开始迟缓,神智似有恢复清明的迹象,池天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正在此时,他忽然福至心灵,身形一闪来到池韶司旁边,剑尖抵在他颈上!

叶则见状,不禁失声喊道:“阿司!”

“你若不想他死,”池天汉看到叶则这副样子,就知道自己是捏住了他的七寸,冷冷笑道:“就立刻束手就擒,把鼎内的东西扔掉!”

说话的同时,剑尖已经刺进池韶司颈部寸许,鲜血哗啦啦直流。

池韶司性命危在旦夕,叶则没有闲工夫跟他扯皮,干脆利落地按照他说的做。

池天汉唇边勾起一抹笑,说道:“叶昙渊,你还等什么?”

叶昙渊一动不动,盯着叶则的面容,似乎在思索着什么。

池天汉又催促了一声,他才提起长剑,但却犹疑不决,没有动手去刺叶则。

“叶昙渊!”几次三番没有得手,池天汉胸口怒意暴涨,喝道:“杀了他!”

他没注意到脚下的池韶司左手摸索着拿到了一柄长剑,自下而上,又快又狠地一剑穿透了他的胸腔!

池天汉咳出几口血来,愕然地望向池韶司,“你……咳咳……”

他想象不出来,一个浑身伤痕累累、右手指骨尽碎、一条腿骨骼筋脉悉数断裂的人究竟是如何站起来的?

池韶司满脸鲜血,狰狞地笑道:“你太自负了!”

他猛地抽回长剑,鲜血四溅,如同漫天血雾,池天汉的身躯向后倒去。

池韶司目光灼灼地望向叶则,一看之下脸上的笑容却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