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天汉知道他从不说玩笑话,起码对自己是这样的,便兴致缺缺地转过头看向另外两人。
――这两个家伙看着他的目光都带着杀气,看来所谓的“债主”就是他们了。
但池天汉得罪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了,要他一个一个去记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他微微笑道:“找我报仇的是你们两个?”
上官雪抚过剑身,说道:“此剑名为天霜剑,剑锋三尺四寸,净重六斤七两。”
穆珩阳无语,莫非她每次与人比剑都要说这段话?
未及多想,天霜剑就已怆然出鞘,伴着一声厉喝刺向了池天汉。
“受死吧!池天汉!”
穆珩阳都惊呆了,他没想到上官雪会这么直来直去。
困住池天汉的锁链不短,但也不长。受此限制,他的实力根本无法完全发挥出来。
但对付这样一个战斗经验不算丰富的小丫头片子,池天汉自认还是手到擒来。
两人对拆了几招,池天汉就神色一肃。他打飞了天霜剑,紧盯着上官雪:“你和叶昙渊是什么关系?你怎么会愁山剑诀?”
叶则心念电转,不觉想到了方才池天汉看着自己的目光。他的眼神很复杂,难以用言语形容,看来自己的游戏身份并不简单。
另一边厢,上官雪道:“我是叶昙渊的徒弟。”
池天汉嗤笑一声,“叶昙渊竟要一个女娃娃来继承衣钵?真是贻笑大方!”
他状似无意地瞥了叶则一眼,这一眼却让叶则心头剧震。
上官雪冷笑道:“干卿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