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笑不仅没让自己显得无害，勾唇的幅度反倒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邪气。

这模样狐小五在苏劲脸上是没见过的。

虽然依旧十分俊美，但总归是多了几分陌生。

“我……和你……认识的人……像？”黑龙突然开口问道。

狐小五点头：“很像。”

黑龙：“他……是你什么……人？”

狐小五沉默了好半晌才道：“他不是我什么人，他是昊天境神官。”

“而你只是大荒魔兽，为何会与昊天境神官生的一摸一样？”

黑龙想反驳自己并不是魔兽，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
狐小五很明显先入为主，早就将黑龙与他所知道的，关于大荒的所有邪恶事物都联系在了一起。

他眼中有防备，有害怕，有抗拒，更有嫌弃。

这些复杂的表情都一丝不落被黑龙照单全收。

他从进入大荒到现在，上万年才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了情绪。

他不喜欢小狐狸用这样的眼神看他。

他想知道小狐狸会用怎样的眼神看，那个和他生的一摸一样的大神官。

也会是这般赤裸裸的嫌恶吗？

应该不会。

从他谈论他时的口气中，眼神中皆能感觉到。

“在外面……人的眼中……我是大荒……魔兽？”黑龙问道。

狐小五疑惑，什么叫外面人眼中？难道他不是？

黑龙指着放在白骨上的水果道：“吃。”

狐小五看了一眼被小心翼翼放在白骨上的各类奇形怪状的水果，这些东西他都没见过，能吃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