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突然约她见面,说有话要和她聊,让霍隽充当她们的司机,接上她们一起去咖啡厅。
霍隽本打算先接上对方,然后再来接她,可季夏槐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拧着一口气,总觉得即便是接人的顺序也代表了什么含义,她在霍隽的选项里绝不能当第二位,只能当第一。
于是季夏槐大小姐脾气发作,勒令霍隽必须先来接自己,接完自己才能去接对方,否则她就拒绝见面。
女生脾气好,见此没有什么意见地直接让了步,霍隽则一脸不情愿地先来到她家。
季夏槐坐在副驾上时心里还在沾沾自喜,这时霍隽的手机电话却突然间响起。
她只记得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霍隽,一向冷静稳重的霍隽理智全无,像疯了一样一路狂飙到医院。
纯白的布被鲜血染成了刺眼的红色,霍隽跌跌撞撞地跑过去,手还在哆嗦。
季夏槐踉跄着走了进去,几乎难以站立,只能手扶在墙上勉强借力。
随着霍隽颤抖的手移动,白色的布被掀起来,季夏槐看清了蒙在下面的那张熟悉的脸。
盖在白布下的女生还那么年轻,她明明刚刚绽放,却又迅速凋零。
季夏槐呼吸急促,感觉自己瞬间连气都喘不上来,周遭的一切都仿佛自动定格,她的眼睛里只有那张曾经鲜活的面容。
是她,是她害死了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