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这些,有一个词可以概括,你说爱我就好了。”
路君年默了默,脸又不知不觉热了起来,别开眼道:“才不是。”这样难为情的话,他实在说不出口,虽然谢砚说得也没有错。
谢砚一手撑着下巴深深地看着路君年,说:“好,不是,吃饭吧。”不着急,反正,他们还有很多时间表达爱,并不需要简单的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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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听说你换来了稻米自己都舍不得吃,全部送到军营来了。”谢砚一边说着,一边给路君年装了满满一大碗白米饭,“多吃点,昨天抱你都没用什么力,我不在你身边,你都瘦了好多。”
想到这里,路君年剜了谢砚一眼,说:“过了收成的季节,便很难跟其他城池换到稻米了,送到军营的确实是全部的稻米。”
“我没想到你是都运使。”谢砚解释道。
“那还要砍我的腿吗?”路君年语气平静地问。
谢砚目光落在路君年腿上,两人想到了昨晚的同一件事,路君年很快并上了腿,而谢砚轻拍了拍他的腿,笑得狡黠,说:“你的腿有更大的用处。”
路君年抿了抿唇,最后缓缓吐了两个字:“流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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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君年在军营待了许久,在他二十四岁生辰这天,他在军营中碰到了刘文。
刘文匆匆从他面前走过,还是路君年认出了他出声喊了一声,刘文才停下脚步。
刘文在原地默了许久,才转过身,垂着头叫了声“路大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