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砚默默地看了白谋士一眼,又轻描淡写地撇过谢棱渊,眼中是不加掩饰的鄙夷,道:“那就都站在一旁看着,译和,你帮我拿着衣物。”
钟译和上前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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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砚从不畏惧人的眼光,主殿内只让宫女离开,剩下的人都留下了,谢砚甚至都没有避开身,直接脱下了身上层层叠叠的衣物。
柔软的布料下,是健壮紧实的肌肉,不过分突出,却也足以窥见其中不小的力劲,腰背饱满而有力量,胸腹肌肉分明,右臂上鼓起的肉块更是比左臂要饱满硬实,这是常年练习弓箭造成的。
不仅仅是上身,谢砚的双腿也没有疏于锻炼,他穿衣时双腿绷紧,腿上的肌肉线条流畅美观,即便是单脚站立,上身也不会前后左右晃荡,这样的下盘非常稳。
谢砚不避人,因为他不觉得自己的身体不能见人,反而引以为傲,甚至在看到谢棱渊眼中的黯然时,心里更是得意,面上哂笑一阵,笑意不达眼底,只是为了让谢棱渊看到他的笑容,借机嘲讽,便又继续穿衣,不再理会旁边站如雕塑的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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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棱渊头一次有种自取其辱的感觉,他不爱练武,也不勤于锻炼,身体不像谢砚这般有力,甚至做不了重活,拉不了满弓,又贪于美色,久浸淫场多时,身体早就被熬坏了。
对于谢砚自信地敞衣脱袍,谢棱渊是又羡慕又嫉妒,尤其是当他看到谢砚双腿间的长度和尺寸后,更是眼红脑热,就算让他现在与女子在床上翻云覆雨,他都不得不喝药物,而一想到谢砚的洁身自好,他便心生愤怒。
都是一个母妃肚子里出来的,凭什么差距这么大?凭什么所有好事全都给了谢砚,而他的身份只能躲在东宫,只有这副破败的身躯?
白谋士见谢棱渊面色不对,赶忙拉住他,谢棱渊回神愤愤地甩开白谋士,转身便往主殿外走去,连声离开的话都没有说,还是白谋士跟谢砚说了声,谢砚满不在乎地放了他们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