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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砚抱亲够了,见人还在愣神,轻抚过路君年的脸侧,问:“在想什么?”

路君年对上谢砚笑意盈盈的双眼,沉默一瞬,忽而抬起下巴覆上了对方的唇。

谢砚很快有所回应,似乎刚刚还没亲够,主动挑逗起路君年的舌,将人压在椅子里深吻,直到路君年喘不过气,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,谢砚才放缓了动作,慢慢磨着人的唇交换声息。

大殿内一时间只有两人交错缠绵的短促声音,伴随着点点水液粘腻声,若是有旁人在,一定听得耳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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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确实是谢砚没有错,路君年察觉到对方的手不安分地开始解他的衣袴,他退了退身,可惜身后就是椅子,他退无可退,只能转过头避开谢砚炽热的亲吻,抖着声说:“小砚,我过两天还要参加春试。”

言外之意:虽然两人很久没见,但别玩太过火,他还要在考场坐一整天的。

路君年转过头,谢砚无法发泄内心过载的喜悦,便顺势吻在了路君年的侧颈,尖锐的牙齿轻咬在白嫩又脆弱的颈部,感受着脖颈下的血液跳动,谢砚牙尖都在发颤。

路君年呼吸都放缓了不少,生怕谢砚一个激动咬紧牙口,在他颈侧留下一排压印,等了许久,谢砚都只是用尖牙磨了磨软肉,再没更多过分举动。

“云霏,你是来陪我过生辰的吗?”谢砚喑哑着声音在路君年耳边轻声问道,接着语气又沉了下来,饱含委屈地说:“你迟了一年,我在峳城等了你好久。”

“嗯,抱歉,有人在追杀我。”路君年说到这里,微微垂了眼睑。

谢砚埋在他颈窝的呼吸滞了一瞬,随后说:“我猜到了,所以我跟父皇坦白了,之后便没办法再出去找你,你都不给我写信,这么狠心。”

说着,谢砚冲着路君年的侧颈咬了一口,感受到路君年身体飞快地紧绷起来,他才用手轻抚过路君年的后腰,轻轻舔过咬痕以示安慰,将眼中偏执到近乎阴郁的神情潜藏在路君年看不见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