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妈子眼睛都看直了,一边咽着口水一边点头,口中说:“一定一定。”
对付王妈子这样的人,最好的办法是利诱,因为她没有家人无所顾忌,胁迫不到她,但她生活简陋,很看重钱财。
路君年看得透透的,让王妈子先行离开,等人走后,才问铃夜:“信鸽回来了吗?”
铃夜摇头。
如果峳城的铃夜接到了信件,要么回信,要么将信鸽放回,而不会一直抓着信鸽不放,现在这样的情况,大概率信件中途被人截下,那信鸽已经死了。
路君年面色沉了下来,说:“我们得换个能从暗道通向城外的屋子,如果他们真的在城内追杀我们,逃到城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铃夜很快应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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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路君年在街上调戏王妈子的言论很快传遍了洛城,路君年没有理会这些闲言碎语,反倒是卢家的丫鬟找上门来。
“罗先生,我家小姐请您上府一叙。”
路君年认出了她是卢小姐身边的丫鬟,没有很快应下,而是问起卢小姐近况。
“小姐彻底清醒了过来,嚷嚷着要见您呢。”丫鬟说。
路君年淡淡道:“我已经不是卢府的教书先生了,私下跟卢小姐见面,不妥吧?”
丫鬟为难道:“我家小姐认死理,说是您救了她,怎么都要跟您道谢。”
“没什么好谢的,举手之劳罢了。”
“小姐说,老爷的做法有欠缺,若你不肯见她,她就过来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