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君年尝到了谢砚口中不一样的味道,羞耻心很快回归,羞赧的热意由脖颈爬上双颊,他不敢再直视谢砚的嘴,别开眼,说:“这样脏。”
谢砚不甚在意,说:“你也为我做过。”
路君年抿了抿唇,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谢砚给路君年穿好衣物后拉人起身,路君年抬眼就看到谢砚同样起了反应,鼓囊囊的非常明显。
谢砚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,眼神暧昧地看着路君年,嘴里没个正形:“它跟你打招呼呢,你要不要回一个?”
路君年下意识接了句:“怎么回?”
“用手,或是用嘴,”说着,谢砚那双桃花眼微微眯了眯,扫过路君年身下,“还是用这儿啊?”伸手在路君年屁|股上掐了掐。
路君年眼瞳一颤,整个人僵立在原地,良久,缓缓走到门边,说:“我去问问有没有人从京城带来了脂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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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边人影晃动,路君年打开房门,就看到铃夜站在门口。
铃夜见门开了,赶忙上前说:“主上……”
“啪”的一声,门又在铃夜面前合上了,铃夜动作一僵,满头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