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君年打铁的手一顿,转头看向刘文,说:“选择权在他们手中,他们完全有机会阻止这一切。反正,他们要想事态回到一开始的时候,那不可能。”
“而且,我觉得他们不会让事情传到京城,一旦朝廷派兵过来查,他们就是匪寇,不仅要挟地方官,还鱼肉百姓,按律,当处死,一个都跑不掉。”
路君年说完,又重新打起了铁。
刘文总觉得路君年此时的情绪不太对,又说不上来,说到底,还是他不够了解路君年。
“我能帮你什么吗?”刘文问。
路君年手上动作没停,想了一会儿,说:“你能不能联系上你师傅,看有没有与鹦舌根有关的好消息。”
只要鹦舌根到位,他们就彻底不需要受制于铁器厂的人了。
刘文垂下头略显沮丧,说:“暂时还没有消息,若有了好消息,师傅会给我们传信。”
意料之中,路君年心道,毕竟才过去两个多月,赶路的时间估计都占了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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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文还欲再说些什么,铁房内突然闯进了许多人,将路君年和刘文团团围住。
刘文很快警诫起来,而路君年仍旧漫不经心地打着手上的铁块。
“就是他!他就是路君年!”领队李珀从人群后冲上前来,指着路君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