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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宵节当日,黄娘回到了府邸,跟路君年拜了个晚年,并做了一桌子的饭菜。
黄娘将饭菜端入主屋,问路君年:“路先生为何放一碗酸液在厨屋?”满厨屋的怪味,黄娘忍着恶心做完的饭菜。
路君年猜到黄娘所说的酸液,大概就是那马的腹液,铃夜为了不影响到他正常的生活,竟然把马腹液放到了后厨。
路君年说清情况后,黄娘惊道:“难怪厨屋内少了一双木箸!”
路君年不解:“那双木箸不是放在盛腹液的瓷碗中了?”他当时还用木箸在碗中搅拌。
黄娘在衣上擦了擦手,双手轻轻合击在一起,说:“那马体内的酸液会‘偷吃’东西!”
“什么意思?”路君年越听越茫然。
黄娘急道:“把东西放在酸液里东西会消失,就像人吃了东西,肚子里的东西也消失了一样!”
路君年起身,饭也不吃了,边往后厨走边说:“我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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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厨内,瓷碗被放在了窗边,路君年拿起瓷碗晃荡了下,里面确实没有木箸,倒是多了些小小的残块,他蹙着眉,用手将残块拿出,手指用了些力气搓,残块便碎裂成数块,能够看出这是木箸的碎块。
将手洗净,路君年又找到之前用过的细竹,下面接触过马腹内的地方同样短了一截,截面凹凸不平,像是被水常年侵蚀过后的模样。
看来这腹液的侵蚀力比水还要厉害。
路君年的思维又开始发散:马能吃草,人却不能吃草,因为人体内的腹液没有马的侵蚀力强,是不是正是如此,所以马才不会受矿毒影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