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君年说完那句话后,谢砚就急吼吼地将他压在了床榻之上,一边嘴上说着“很喜欢”之类的话,一边在他身上动手动脚。
路君年酒劲反上心头,谢砚喷洒在他身上的灼热呼吸让他也有几分难耐,他难得情动妥协,由着他舔弄,衣衫半开,谢砚一会儿摸摸他的腰,一会儿又抓起他的大腿分开,朝他身下摸去,就这么摸摸索索半天,路君年总算是反应过来,谢砚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有几分犹豫。
“屋里有脂膏吗?”谢砚突然问他。
路君年怎么可能在屋子里准备那种东西,自然是没有的。
谢砚又摸了半天,最后只是抱着人亲了亲,说:“失算了,下次一定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。”
这么一来二去,路君年也困了,谢砚不折腾正合他意,抱着人睡得很香,比之前几个月的夜晚都睡得安稳。
结果今天一大早就被谢砚闹醒,路君年对上他的目光,一眼看懂谢砚这是后悔了,想趁着早上天还没大亮完成昨晚没继续做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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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霏,我想了一夜,我觉得我们可以用水先润润,或者我现在出去买脂膏。”谢砚又凑了上来,手伸到路君年腰后一下下按着,又顺着尾椎骨往下滑去,手指伸进股缝间,隔着衣物一下下轻按。
路君年半闭着眼睛补眠,缓缓道:“定方城的脂膏用的城内的矿石,说不定也有毒性,屋里这些水都是烧过好几次才敢摆在桌上让人喝。我不想被毒死,你不如直接进来。”
谢砚的手一顿,说:“书上说,房中之事不可鲁莽行之,不润一下直接进去会流很多血。”
路君年眼睫颤了颤,问:“你看的什么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