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君年又问:“你们一天接待多少个铁匠?还会接待除铁匠之外的其他男子吗?”
“铁匠夜深前就得回铁器厂,所以我们前半夜基本都是接待厂内的铁匠,后半夜才会接待其他男子。”
说完,女子又仔细看了眼路君年,分不清他到底是铁匠还是什么身份。
路君年看向还在挨打的刘义,问:“他有跟你说些奇怪的话吗?”
女子难以启齿地问:“他把奴当成他的狗,说些规训的话,算吗?”
路君年抿了抿唇:“除此之外呢?有没有提到铁器厂什么的?”
女子摇头:“除了一开始说他是铁器厂的铁匠外,他再没说过与他自己有关的话。”
路君年这才松了口气,看来刘义还算有分寸,没把老者的事和他们进入铁器厂的目的说出去,遂放了女子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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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,别打了!我知道错了!”
那边,刘义还在哀嚎着跟刘文求饶。
“每天都要打那么多铁,都没有时间做其他事情,铁器厂内的生活实在无趣,我才想出来放松放松,”刘义捂着脑袋,忍受着一下又一下抽在他背后的鸡毛掸子,“而且,我不信你们两个不想来玩。是人都有欲望,劳累了一天,寂寞的夜里,总会想着这档子事儿,来这里玩可比自己动手玩舒服多了。”
刘文打得都喘上了气,他气息不稳地站在刘义面前,指着他说:“不知悔改!你偶尔来玩玩我根本不会管你,可你一天天沉浸在这种事上,连我们的正事都忘了,当初就不该让你跟着一起进铁器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