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先生,邻家那个女人病重了。”黄娘愁苦着脸说。
路君年喝茶的手一顿,问:“怎么病的?”
黄娘叹道:“稚儿跟她家的姑娘常玩在一起,我又身上有病,想来是过了病气去。”
黄娘的语气中饱含自责,路君年放下茶盏,淡然道:“你不必自责,她身上的病与你无关。”
看来那女子体内的毒积累到了一定量,彻底病倒了,路君年心道。
“让她一定坚持下去,事情总会解决。”路君年沉声道。
黄娘苦着脸:“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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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魂不守舍的?”净房内,路君年跟罗武同时出恭,罗武注意到路君年心不在焉,问道。
路君年穿好衣物,站在罗武的身前,说:“我来铁器厂二十一天,吃了二十一天猪脚饭,饭堂的饭菜都吃腻了,格外想念云梦城的面食,要是能吃到面就好了。”
饭堂从没做过面。
“你非要在我方便的时候说这些吗?”罗武道。
路君年默了默,说:“我有点饿了。”
也许是每天耗费的体力太多,他最近经常感到饿,可他又不喜欢一次吃太多饭菜,撑着肚子的感觉并不好受。
罗武抽了抽嘴角,说:“要不你在这吃点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