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三人站在路君年身旁观看,一开始只有刘义在一旁指指点点,路君年不搭理他,他打铁打得忘我,也压根没听到刘义在说什么,到后来,就连刘义都闭嘴了,整间铁房内只有路君年打铁的声音。
两个时辰后,路君年在一片火花中打出了一把短剑,他将短剑淬炼好,放在锻打台上供三人评价。
最普通的样式,往往看不出水平高低,但进入铁器厂成为一名普通的铁匠绰绰有余,更何况,路君年还有那块铁匠牌。
“这看着也不怎么样,还没我打得好。”刘义凑上前来翻看了一眼,鄙夷道,“这真的能过他们那关?”
路君年脱下盔甲,神态自若地说:“我才练一个月,自然不能跟练了好几年、十几年的铁匠比。”
刘文也上前来看了看,说:“进步明显,一般人一个月的时间达不到你这样的水平,是不是之前有学过这方面的知识?”
路君年在打铁方面的进步可以说得上是神速了,一般人要打成这样最普通的剑,少说也得练个三月,要说路君年天赋异禀,刘文是不信的。
“有位朋友很会打铁,他教过我一些。”路君年言简意赅,没有跟刘家二人说起太学堂的经历,“当然,老先生的现场指导也让我收获颇丰。”
刘文:“难怪。”
刘义见刘文少有的赞赏路君年,心有不满,小声地说:“铁打得不怎么样,就会拍马屁,还收获颇丰,就看师傅打了一场能收获什么?”
老者重重咳了一下,示意刘义闭嘴,毕竟,刘义以为的小声,其实在场的四人都听得到。
路君年浑不在意,经过这些天的相处,他大概了解了刘家这二人的个性。
刘文虽然脾气不太好,但心情好的时候还是能够正常交流,也很乐意让他在一旁观摩打铁,不过他一问问题,对方就非常不耐烦了,而刘义,不过是顽童心性,没什么天赋不肯努力又爱计较,除了打铁之外,两人倒是很少起争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