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他不是一个真的老人,而是做了伪装。他比我高,声音也像四十岁的青年。我将他引了出来,他听到你找我的声音,就又离开了。”
说到这里,路君年抬眼看着谢砚,谢砚挑了挑眉,猜道:“跟我有关?”
“他可能有事要告诉皇上,因为我跟他说的是,我能将定方城发生的事转告给朝廷,他才现身的。”
谢砚脸上的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起来,慢条斯理地说:“水道又没有封锁,他完全可以自己去京城写状告信,却没有选择这么做,反倒是你这么一说,他就跳了出来。”
谢砚手指轻点着桌面,目光放空不知在思考什么。
路君年:“我没从他那儿得到什么有用线索,若有下一次跟他见面的机会,我们得避着你了。”
“嚯?你们说话,还要偷偷背着我?”谢砚似笑非笑地看着路君年。
路君年撇开眼,说:“是他说,连你都不能告诉的,他也许是为了自身安全。”
“你明明可以听他的话不告诉我这些,却还是对我坦诚相见,是怕我多心?”
路君年点头。
谢砚垂下眼睑,轻呼出一口气,叹道:“云霏,我明天真的该走了,你真的要留在这里,不跟我回峳城?”
路君年摇了摇头。
谢砚深深看着路君年许久,说:“这里的事我帮不上你忙,但你一定记得,发生危险要告诉我,我一定不会放任你不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