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君年便噤声了,手朝旁边拉了拉,却拉了个空,一回头,竟没看见谢砚的身影了。
他很快心里紧张起来,而这时,旁边再次发来震耳的惊呼声,路君年回头,就看到谢砚径直走到了台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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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人是谁?看着不像定方城的人。”
“这皮白肉嫩的,毛都没长齐,想要挑战老大?不自量力!”
“你们别说,就冲这份敢于赴死的勇气,我给他压上一吊钱,谁跟压?”
“要输钱你自己输,别拉上我们。”
“诶!别走啊!”
……
一旁的赌局还是开了起来,木板上用铁器分成了两拨,壮汉那边的盘子里,放满了碎银,而谢砚这边的盘子上,只有最后那人放下的一颗碎银。
赌盘轮到了路君年身边,路君年想了想,在谢砚所在的盘子内,放下了身上带的所有的铜钱——五个铜币。
人群中一阵唏嘘,开盘的人说:“看来这位兄弟很识大体,知道老大会赢,却还是给了台上新来的小兄弟一点面子,小赌不算赌!”说完,又走到了旁人身边。
路君年没管旁人的议论纷纷,他双眼定定地看着台上,目光紧紧盯在谢砚身上,他看着谢砚穿上铁甲,带上头盔,然后冲着他所在的位置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