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诶?不一起洗浴吗?”热情姑娘在谢砚身后轻呼道,很快跟上了谢砚的步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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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间包间以大浴池为中心,呈对称分布,左右两边的屏风后各有一张床,因为在同一个屋子内,两边人说话的声音稍微大点都能互相听到,这对结伴来这里享乐的人来说,是一种情趣。
而对路君年二人来说,不太有利。
路君年走到窗边,推开窗,将屋内的旖旎气味散去,吹了一会儿冷风,头脑清醒了不少。
这个房间中应该点了情药,不至于让人失去意识,只为了“助兴”。
姑娘小心地走到了路君年身边,问:“客官可要洗浴休息?奴可以伺候您。”
路君年抿了抿唇,随后摇着头叹了口气,说:“实不相瞒,我有隐疾。”
“隐疾?”姑娘诧异道。
路君年点了点头,硬着头皮说违心话:“我立不起来。”
路君年话音刚落,屋子另一边传出一声笑声,是谢砚的笑声,路君年很快脸上一黑。
“哥,实在不行,不必勉强。”谢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
路君年默了默,故意清了清嗓子,对姑娘说:“我弟弟也不太行,他行事太快,我弟媳不满,常常半夜来敲我的房门。”
路君年说完,轮到另一边沉默了,谢砚许久没有说话,似乎被路君年的话噎住了,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