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吃。”谢砚评价道。
路君年放下木箸,已经吃完,说:“船上只有这些吃,我包里还有点干粮,不如你就着汤水咽咽?”
谢砚听完蔫得更厉害了,路君年又道:“后天船靠岸,要不你下了船换船回峳城?”
谢砚摇了摇头,埋头几下将面条嗦完,随意地抹了抹嘴角,道:“别想劝我中途回去!”
路君年摇头失笑,又问:“棋还下吗?”
“下。”谢砚很快恢复精气神,说:“今天一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,俯首称臣!”
“好。”路君年淡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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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砚最终赢了路君年,两局棋局下完,一天也就过去了,大厅内的人陆陆续续地回了屋,路君年收好棋盘,也带着谢砚回屋。
一路上,谢砚都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刚刚的棋局。
“我刚刚可以更早收了你那方棋,我还以为你要救棋,就多等了你几步,想一次多收点,没想到你压根就没想管。”
路君年回:“嗯,因为那里快成死局了,再去部署不划算,不如放掉,去围你另一方的棋子。”
谢砚又说:“有一个点你明明可以把棋局盘活,结果你下得太保守,让我抓到了漏洞,白白错失了机会。”
“我以为你在做另一种局,结果你真的就只是为了收那几颗棋子,倒是我想太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