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君年将桌上一块软糕塞进谢砚口中,说:“喝得那么干脆,你就不怕我下毒?”
“毒死我拉着你陪葬?”
“你火气怎么还这么大?”
谢砚吃完软糕,拉着路君年往床边走去,边走边说:“放心,火气再大也憋不死我。”
他将路君年压倒在床上,自己坐在床边,一边给路君年拖鞋一边说:“红袖院的人都被抓了起来,那群舞姬什么都招了,牵连的官员很多,我们掌握了他们不少把柄,那些人只知道京城里来了人,不知道是我,正绞尽脑汁给译和送钱,说不定,光是贿赂的这些钱,都能凑够两万两白银了。”
“不义之财。”路君年淡淡道,想抽回脚,他不明白谢砚脱他鞋做什么。
谢砚抓住了他的脚,夹在自己双腿间,又说:“我自然不会用这些钱跟谭家交易,这些信息等我们回到峳城,自然会上报给父皇。”
路君年沉默地点了点头,谢砚背对着路君年,没听到回应,又说起一件趣事:“有一个人拿着一尊假的赤焰金蟾凤献礼,被译和当场戳穿,那人听了很是震惊,他不久前从夜集上收来的宝贝,也不知道手里的竟是一尊赝品,译和一点面子没给他,他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,还被人嘲笑一番。”
说到这里,谢砚嗤笑了一声,道:“连送礼都不知道怎么送,贻笑大方。”
路君年一顿,那不就是他初来云梦城的夜集上看到的那尊赤焰金蟾凤吗?没想到兜兜转转,竟然出现在了谢砚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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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砚。”路君年躺在床上叫了谢砚一声,“译和现在在哪里?”他这几天都没有见过钟译和,就算是为谢砚忙活,那也太操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