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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想被强迫,但若是太子执意如此,那便来吧。”路君年不再挣扎,半身趴在书桌上一动不动,有一番任君采撷的意味。

谢砚静默良久,慢慢放开了路君年,路君年垂眸,没有回头看谢砚。

“我明明可以对你很好的,我都没有这样对别人好过。”谢砚声音压得很低,语气中尽是黯然。

路君年慢慢起身,被撕坏的里衣已不能再穿,他从柜中重新找了新的里衣穿上,又从地上捡起中衣穿好。

路君年穿衣的过程中,谢砚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,直到路君年穿好衣衫,谢砚才低声道:“你一番话,总是弄得我兴致全无。”

路君年闻言,抬眸往谢砚胯间看去,兴致确实是消退了,倒是让他诧异几分。

“等我处理完谭家的事,再来收拾你,你别想就这么从我眼皮子底下逃走。”谢砚丢下这番话,捡起了地上自己的衣物穿戴好,就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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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君年看着谢砚失落离去的背影,暗自叹了口气,出门去了趟医馆,询问大夫,若是欲火不解反滞,长此以往,会对人造成怎样的后果。

大夫鬓发花白,眯着眼细细打量了路君年一眼,用一副极为惋惜的语气说:“积久不通,积液逆流,长此以往,恐成病体,再无子嗣。”

“这么严重?”路君年有几分讶异,“若是一直未成婚的男子,岂不是必然成病体?”

“诶,不成婚,亦可使用道具。”大夫意味深长地说道。

看来谢砚已经病了,路君年心想,又问有没有疏解欲望的良药,大夫思索半晌,给路君年开了副降火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