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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砚快马加鞭地往路府赶去,并不在意过路人看向他诧异的目光,他心里很乱,只有一个念头,就是快点见到路君年,才能让他慌乱的心平静下来。
黑色的骏马犹如闪电疾驰,又在路府门口紧急勒停。
路家大门紧闭,谢砚翻身下马,随口拴了马,撞开门就往路家里大步走去。
留在府内的下人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,赶忙出来查看,就见谢砚一脸阴郁地闯了进来。
“太子殿下!”下人们赶忙跪在地上,见谢砚气势汹汹的模样,大气不敢喘,生怕掉了脑袋。
今日是太子大喜的日子,太子怎么突然造访路府?
谢砚的目光一一扫过跪下的众人,没有看到熟悉的面孔,又抬步往里走去,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个府人。
前堂、正厅、寝屋、院子、湖边,都没有看到路君年的身影,谢砚抓过一个路家人,语气不善地问:“路君年去哪儿了?”
“小的……小的不知啊!”那下人跪趴在地上,颤抖着身体说:“昨日,昨日少爷还在府上晒书呢,刚刚将西厢房的书晒好收进了屋子。”
下人没有撒谎,谢砚昨天也看到了路君年晒书的背影,一如往常。
“你们府里的人,今天都没有看到路君年?”谢砚压着心里的怒火沉声问。
下人们齐齐点头。
路家通外人的奸细很早以前就被铃夜抓住,留在府内的都是不会跟外人说出路恒没死的消息的人,谢砚扫了他们一眼,又问:“路恒何时离的京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