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婴儿明显不同岁,路君年之前看到的有半岁多,而此时看到的另一个似乎才刚刚出生,小脸通红。
这两个婴儿如此闹腾,难怪要在这么偏的地方建偏殿了。路君年如是想到。
等到乳娘好不容易将两个祖宗安抚好,放回了里屋,路君年这才有空闲问谢砚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谢砚示意练蓉出去,练蓉这才回过神,双眼有几分茫然,几乎同手同足地出门了。
“大的那个是我的皇儿,小的那个,是抱过来提前熟悉、适应养育过程的。”谢砚说的理所当然。
路君年敏锐地察觉出什么,问:“为什么一定要是那个大的?”
就算谢砚现在成婚,练蓉假怀,也需要九月的时间,到那时大的婴儿差不多有一岁半了,要如何在众目睽睽下替换掉?
谢砚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,非那一个婴儿不可,显然是那婴儿的身份特殊。
算算时间,路君年心中有一个猜想,却一时间没敢说出口。
“皇嗣自然不能随便抱。”谢砚意味深长地说道。
路君年斟酌了很久,艰难地问道:“阮妃的孩子,真的死了吗?”
阮妃的孩子在唐石山出生,是在去年九月,如果还活着,算算时间差不多八个月大,跟他见过的那个婴儿时间能对上。
谢砚要选的皇嗣,一定跟皇室有一定的血缘关系,路君年这么猜测,合情合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