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钧惟官职不够,所以不在席上,当日也没有入宫,所以路君年才敢这么说,就看对方会不会起疑心了。
明钧惟果然将信将疑地看着他,说:“你一面之词,我如何确信?可有证人?”
“没有,他们二人交谈,除了我,再没有其他人看到。”路君年从容道。
“没有证人,我如何带你去见重犯?”明钧惟反问。
明钧惟果然不好糊弄,路君年心道,面上不显,说:“阮氏左右不过一阶死囚,不日便要问斩,无论我见与不见,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,但我或许可以问出你们一直审讯不到的大官是谁。”
明钧惟果然有所动容,双眼锐利地看向路君年,问:“你是不是心中早有猜想?”
“没错。”路君年沉声道。
明钧惟沉思了良久,才松了口,道:“跟我来。”
“女囚跟男囚不同,等下进去,记得不要东张西望,两边发出任何奇怪的响动,都不要循着声音看过去,切记。”明钧惟义正词严地说道。
路君年不甚明白,但谨记了明钧惟的话,两人这才走进地牢。
关押女子的地牢跟普通的地牢不太一样,环境明显干净很多,牢内也亮堂不少。
路君年跟在明钧惟身后,一路走过众多牢室,两边时不时传来女子的呼喊声,低声的啜泣,听着实在凄苦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