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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拉着人前后找了一圈,只找到一间能够进去躲藏的屋子,赶忙钻了进去,躲在了门后。

屋外的人发出一声惊讶,他们发现了练道行,赶忙叫来人抬出去请大夫,等到脚步声渐远,人已经走远后,路君年这才松了口气,推了谢砚一把。

路君年挤在里面,谢砚站在外面,被推了一把也没有动,反握住路君年的手,问:“为什么不吃我舀的鱼片?”

一想到刚刚桌上的画面,路君年抿了下唇,说:“太子都要成婚了,还是不要做出些莫名其妙的举动为好。”显得好像多深情。

“怎么又叫我太子了?我只给你一人舀了鱼片汤。”谢砚将人拉出门后,很快有铃夜从屋顶跳下,取来了一身干净衣物,又很快从两人面前消失。

路君年拿过那身衣物,边解里衣边说:“你也出去。”

谢砚没动,说:“我看着你换。”

路君年知道谢砚劝不走,没再理他,稍稍背过身就飞快地脱了自己的衣物,擦干净身体后又一件件将干净衣物穿上。

谢砚的目光紧紧地锁在路君年劲瘦的脊背上,不算强壮的白净身体蝴蝶骨明显突出,上面还留有曾被人凌虐过的伤痕,凹陷的脊骨一路向下,隔着腰骨与臀缝相连,腰身并不如女子纤细,却也比谢砚的要窄细上不少,让人忍不住想握上去。

谢砚这么想着,也确实这么做了,他在路君年即将拉上里袴时突然伸手,从背后握住了路君年的腰,两个拇指忽轻忽重地按着那两个腰窝,按得路君年身体抖了一下,下意识手往后抓住了谢砚的手腕。

提着里袴的手一松,裤头直接往下一坠,落在了脚边。

“别闹!”路君年羞恼道,谢砚的呼吸声明显不对,他没忘了这是在练家,他们不知道在谁的屋中。

“你引诱我。”谢砚哑着声音说,手指顺着腰窝一片的肌肤打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