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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再说不要我这样的话。”谢砚一脸正色,“自从你说了那句话后,我总做噩梦,每次梦中你推开我的手,义无反顾地转身离开,我都会心悸很久很久。”

路君年俯身,在谢砚额上落下一吻。

“好。”救命之恩,当涌泉相报。

谢砚洗浴时并不老实,一会儿说背疼,要路君年帮忙看看,一会儿又说腿上痒,让路君年挠一下。

路君年只觉得谢砚受过一次伤后,变得更为幼稚顽劣,他一一照做。

只是,他的手顺着谢砚的腿挠痒,依着对方的意思慢慢往上摸去,不知不觉间,手就碰到了炽热的物体,他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,瞬间收回手,却被谢砚抓住了手腕按回去。

“云霏,你及冠了。”谢砚的双眸在密室的烛光下熠熠生辉,饱含期待,紧紧盯着路君年。

手下的触感很是熟悉,路君年也摸过自己,很清楚谢砚在暗示什么,面上一阵红一阵白,又挣脱不开谢砚禁锢的手,最后万般无奈,收紧虎口抓了谢砚一把。

谢砚立马抽了口气,疼得皱了眉,抓着他的手松开,路君年将手从水中抽出,用襻膊挽起大袖,手再次伸入水中。

“嗯,小年夜及冠的,”路君年尽量表现得神色如常,“太子侍读有义务帮太子疏解欲望,既如此,便让你感受下十八岁的手和十七岁的手有何不同。”

没过多久,氤氲的水汽中传出阵阵低吼声,压抑着的沉重呼吸让整个密室都带上了浓稠的情|色|气息,翻涌的水花溅出桶外,有力的手指紧扣着浴桶边缘,手背上的青筋鼓起,水珠顺着青筋从指间滑落,过了许久才终于松了劲,

路君年身上的衣物被水沾湿,好不容易谢砚结束,他才将快要抽筋的双手从水中拿出,用白布将手擦拭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