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霏呢?”谢砚似乎刚醒,声音听着很是微弱。
钟译和推开门,路君年在门口站了一会儿,也跟着走了进去。
谢砚趴在床上,听到门口的声音,循声往床边爬,看到钟译和没什么表情,余光瞥到他身后那抹熟悉的身影时,一下弯了双眼,右手撑起半身,伸出左手往路君年的方向,唤了一声:“云霏。”
钟译和静立在一旁,视线在两人之间游离,路君年看了他一眼,随后上前握住了谢砚的手,想将他的手放回被褥下,谢砚却抓着他的手不放开。
大夫就在床边候着,路君年询问起谢砚的伤势。
大夫答:“这位公子没伤筋动骨,背后都是些皮外伤,但撞到了心肺,气息不稳,夜里入梦恐伴有急喘心悸症状,需静心舒气。老夫已经开了药方,只需按药方每日煎服即可,一月之后,心肺便能恢复,切记不要动怒,不可急行快走,不可过多操劳,不可……”
说到这里,大夫左右看了看,见没有女子,这才继续说:“不可与人行房事。”
路君年安静地听着,未觉不妥,突然感觉谢砚用手指轻轻在他手心勾了一下,带着丝丝绵绵的痒意。
路君年掐了他手腕一把,将他的手放回被褥中,起身送大夫离开。
钟译和走到床边,给谢砚倒了一杯水,谢砚没喝,让他放在桌边。
“砚哥,我刚刚问过路云霏一些事情,想跟你再确认一下。”钟译和将刚刚跟路君年的对话说出。